三季虫

姑妄听之,如是我闻

【多cp百合向】 初 遇

•裟雷,鸣神,神里绫华&荧,丽琴

•碎片短文向 

•举杯致追随,致陪伴,致相知相守,致一眼惊鸿。



    你的美意是多重的,我的信念只一重,邮程再长,也会到达。


(一)神里绫华x荧



       什么是怦然心动呢?



  那最漫长的一瞬间。



  她的眼睫毛悄然振翼,似藏了只不安分的蝴蝶。时而怯生生地垂落,又时而怀着一团明火,炙热得要烧穿整个春天的旷野。



  镇守之森的天空暗得恰到好处,遮住了这样的热烈,只留下女儿家含蓄的表露——「旅行者。」



  「请你好好地,看着我。」



  月光下,泉水叮咚。她不管不顾潭水沾湿了脚踝,如林中精灵一样翩然起舞。她明知对方不会停下寻亲的旅途,这一舞精彩绝伦却也留不住异乡的风——



  她都明白,因此眼中没有怨念,有的只是坦荡的释然,和看向那金发少女时的温柔。



  金发的异族少女把这支舞和这一眼留在心底,带上了路。她走过蒙德的平原旷野,走过璃月的山清水秀,她走过须弥的黄沙与雨林,纳塔的火山之域。




  一切如常进行。




  只不过心上始终有一个人的影子,遇到她之前叫旅行,之后是流浪。





(二)丽莎x琴




        时隔多年,琴团长谈起对丽莎的第一印象,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笑。




  她那时刚从须弥求学归来,是教院多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魔女。在未见面之前,琴团长忍不住想,这样的优秀的女人多少是带着傲气的,但广纳人才是骑士团的不熄之源,她希望诚挚地邀请她加入西风骑士团。




  「你好啊,琴。」第一次见面,魔女将指尖的蔷薇花稍微一折,眉眼含笑,那双幽绿的眼睛很符合魔女的特征,具有古典优雅的美感。




  琴站了起来,礼貌地与她握手。面对这位久负盛名的天才,还是年纪长她一段的大姐姐,她的手心稍微有点出汗。



       与琴想的不同的是,她出人意料地好说话。



  「嗯,职务什么的,可以申请当图书管理员吗?」丽莎听完了琴的邀请,若有所思道。




  琴一愣,「丽莎小姐,依你的才能,只当图书管理员吗?请问……为什么呢?」




  手被握住,紧了一下,再被她轻巧地放开。醉人的蔷薇花香袭来,琴团长浑身僵硬,那女人稍微靠近,在她颈旁吸了口气。




       「你身上有蒲公英的味道……自由的气息呢。」



  「理由么?我很喜欢自由。」

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话时,窗外某一小簇的蒲公英,在风里羞怯地一抖,散作漫天棉絮飞了起来。




(三)九条裟罗x雷电将军


        九条裟罗第一次见到将军,是在某一年稻妻的祭典上。尽管她那时甚是年少,还不是天领奉行的大将,也没有立下赫赫战功,她默默无闻地在九条军营中长大,除了养父,很少有人能记得她的名字。



  这次祭典来的都是大人物,她本没有资格参加——她是偷偷跑出来的。



  第一次违背养父做这种事情,只因机会难得,她想看看那位赐予她第二次生命的神明是何等模样。



  一路上仗着身形敏捷,她躲过了幕府军,混入参加祭典的队伍里。前方人山人海,无论怎么踮脚,都不能瞥见一丝影子。



  小裟罗心中焦急,她咬着下唇,左右看了看,只能出个下策,小心翼翼地钻入祭台的底部,绕到右后方,然后从边沿探出一个头来。



  尽管这样也只瞧得神明的后背,她觉得心满意足了。只是过于相近了些,她只好小声地呼吸,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响,惊扰了那位大人。



  祭典在小姑娘紧张的心跳声中落下帷幕。她看着将军走下祭台,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


  神明却如有感应一般,回头朝她的方向扫了一眼。



  她刚好钻出来半个身子,准备溜走,却正好撞上那道目光,一下子全身的血液都凝固。



  「何人。」



  「我……」她心跳如雷,低着头乖乖走过去,「我叫九条裟罗。」



  将军并未责怪她如此不体面,只是问道:「九条家收养的神之眼拥有者,是你?」



  她的双手轻颤着高举,奉上一颗晶莹璀璨的紫色神之眼。



  「雷系?」将军认可地颔首,淡淡道:「不错。」 



  那孩子惊喜地抬起头来,却发现那女人转过身去,冷冷清清,已然走远。



  小裟罗愣了片刻,抿起下唇。



       手中的神之眼,被她坚定地攥紧,捂得很热很热,几乎滚烫。



(四)影x八重神子


 

  无想一刀,不仅斩断了深渊的污染,也斩断了友人的臂膀。 

 


  还有影对于过往的最后一丝温情。 


 

  滂沱大雨中,她孑然而立,神色无悲无喜,从姐姐死去的那一刻起,她不再是雷电影,而是雷电将军。 

 


  脚边忽然有什么东西咬住了她,她麻木地看向地面,一只毛发湿淋淋,纠结在一起的小狐狸拽住她的鞋袜。 

 


  是那只粉色的小家伙,白辰的后裔中,唯它最爱俏,整天娇矜得不肯近人。今天,不知为何,它也淋成了个落汤狐狸,可能是因为害怕而特地来找她的吧。 

 


  影已经感觉不到悲痛了,她只觉得疲惫。就在滂沱的大雨中,她杵着薙刀缓缓跪坐了下来,把那只狐狸抱在怀里。 

 


  不知何时,一具温软的躯体反过来拥住了她,淡粉色的长发绕了她满手。 

 


  在雨夜中,这只狐狸第一次化了形。 

 



  她不着片缕地紧贴着她,沾了雨水的唇蹭在她额角。第一声的嗓音是生涩的,「影。」 

 



  「你……还有我。」她第二次便流畅了许多。 


 


  影缓慢地回抱住她,蹙起了眉,又哽了几声。哭是弱者才会有的举动,这对于一个武人的骄傲来说不应该有。 

 



  然而她的肩膀还是轻微颤抖着,弧度愈发大。雨水顺着鬓发滑下,分不清是水还是泪,通通都淌入这片血色的土地。 



 

  她就这样,如同一个被迫成长的孩子,抱紧了往后五百年里唯一的温热。 

 

  

    
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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